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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叶婉芳拿出一张单子，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你为什么会拿导致胎儿流产的药物呢？”
林盼盼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地看向叶婉芳。
她花了大价钱从主任手中买的，而且没有开票据，叶婉芳怎么可能拿到证据呢？
叶婉芳压低身子：“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林盼盼的瞳孔里倒映着叶婉芳美丽的面庞。
她就像是来讨债的恶鬼一样让人不寒而栗，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害怕胆怯和心虚。
叶婉芳看到林盼盼的反应，满意地勾唇，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当然是因为她被查了，还有银行的转账记录，你想看看吗？”
查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辰。
韩昶旭终于反应过来，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单子，问林盼盼：“你为什么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还嫁祸给霓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