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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他妈的怎么拿到平平的手机的？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扮演我婆婆？我婆婆早就死了一年多了，一个鬼怎么会能打出电话来？”
“谁说鬼就不能打出电话去？我就是鬼，电话我也打出去了嘛。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的知识还这么贫乏，见识还这么狭窄？”
“鬼只是一种假想。我是无神论者，认为什么年代也不可能有鬼，我喜欢鬼故事，但相信不可能有鬼！”
“可我就是鬼呀，我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如果你不信呢，我可以对你讲一件只有咱们俩知道的事情。这事发生后我从没对任何人讲起过，而我估计你也没脸向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情就是那年，你刚嫁入我们赵家没几天，有一次你来我屋里，我不在屋里，你以为我出门了，就用几个三环钥匙轮流试，试试看能不能锯——那是一种开锁技法——开我的铺柜的锁。我从卫生间出来发现了你的丑行，狠狠扇了你一巴掌。那一巴掌像打中了一只蚊子啊，把你的某种劣性拍死了。后来你和我儿子离婚，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不是！是你儿子出轨。”
“汽车越线闯红灯，只有驾驶员有责任。是你造成玷污了我们老赵家的两只生殖器，还让我孙子赵春平去喊别人爹，我代表世间所有的鬼，对你表示鄙夷和诅咒！”
“你个臭鬼！死鬼！假鬼……”赵春平的妈妈开始在那头发疯。年轻奶奶挂断了电话。
“奶奶（老婆）！”赵春平和他爷爷一起问道，“既然你刚才说，锯锁那件事情除了你们俩当事人，没有别人知道，那机器人谷的程序员是怎么知道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