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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吴远冷哼一声，语气不变：
“这也是化异的趋向之一，如果你将来成为怪物，也不会留存理智。”
又是一阵长久的静默，副教主才感慨道：
“我曾阅读过许多古代书籍，上面记载，那个时候超凡众多，修为界限远不是现在劫境能比的，甚至王者都可不断代出现，而现在……”
他顿了下，语气莫名道：
“只是极境，就已前路断。”
吴远闻言，目光少有的闪动：
“也许，世界已经没了足够的营养，来供养我们。”
说完，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他就主动岔开话题，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