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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看上去是个上了年龄但是依然非常灵活的小老头，摊上拜访的一小堆各种瓶子罐子，随便瞟一眼，连吸引眼球的基本画面都没有。
看上去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特别。
陆羽随便上手一个土色小罐子，手指从地下略过，看不出表情，又放回去，眼神往其他东西上面瞟。
“小伙子，看你这个手法，还挺专业啊！”小老头表情带着笑意。
陆羽微微颔首，“假把式罢了，随便看看。”
“啧，年轻人，莫要自谦，你一看就和这里来的大部分不一样。”
这话倒是引起了陆羽的兴趣，还从来没有人这个评价过他。
陆羽眼神满是不解，小老头看懂了。
“这些人来这里，只看那些看上去华丽纷繁的东西，说白了，就是看长得好看的物件。但是你不一样啊！”
这话似乎充满了意思，陆羽低头一笑，不再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