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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问什么！”
“第一次审问鬼，也许你们脑回路不一样，会给出相反的答案呢”
“我现在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打你一顿”
“嘿嘿，但现在你是弱势一方，就算锁灵符失效了，你一样打不过我。等过几天你恢复了，也许攻守之势异也。”
闻言，徐蕾感觉自已刚刚降下来的怒气值瞬间又充记了，冷静，忍，她忍！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知道你没杀过人，你是中立灵鬼，不怎么喜欢杀戮。
但你得节制点啊，普通人可没办法媲美你们的强度。对了，鬼和人让……是在精神上交互，还是说，鬼的L质恢复比较快？”
“……”
看到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夜晨淡淡说道
“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