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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才能开口，她忍不住辩解：“我和你不同。你从小......”
孟允棠打断了陆云凤：“我也可以做孟家大小姐。成日混在华服首饰里，做与你一样的闺阁女子。但我爹知道陛下打算试试女子可否也能重用的时候，对我说了此事，问我自己要如何选。”
“那时你我要好。我也问过你。”
孟允棠看着陆云凤的眼睛：“你忘了吗？我问你，可要和我一起读书习武？”
陆云凤想起来了，喃喃回答：“我说，我爹肯定不同意。”
孟允棠道：“我说，我让我爹爹替你去说，就说来我家是念书的。孟家名声极好，你若来，你爹娘必是乐意。”
陆云凤语气渐渐涩然：“我说，习武太累了，一身臭汗，手上都起茧，还晒得黑，身材壮硕，不够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