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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好不容易给屠夫打完了酒,又赶忙回到石林这边,眼神中依旧透着紧张与不安。
石林轻晃着手中的酒杯,感慨地说道:“老张头啊,这玉露坊几十年间越发热闹,真是岁月如梭啊!”
张老头站在一旁,赔着笑应道:“可不是嘛,石公子。这日子过得快,咱这玉露坊也是越来越兴旺。”
石林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看向张老头,说道:“老张头,来,坐下陪我说说话。”
张老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那表情仿佛是要上刑场一般,但又不敢忤逆石林,只好哆哆嗦嗦地坐下。
刚坐下,张老头的屁股就像着了火似的,只沾了一点凳子边,身子还绷得笔直。
石林见状,笑了笑说:“老张头,你这是怕我吃了你不成?放松点!”
张老头干笑两声,说道:“石公子,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石林看着他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摇摇头说道:“老张头,你我相识多年,你如今这般怕我,倒是让我心里不好受。”
张老头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道:“石公子,实不相瞒,小的十六岁初见您,如今五十多年过去,小的都老得不成样子了,可您这模样却丝毫未变。小的心里实在是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