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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来是让你偷懒的吗？”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徐暖暖赶紧睁开眼睛，后背离开凳子靠背，立刻挺直脊背坐好，“席总。”她的脚趾头不安分地寻找着鞋子，挨着了就穿上。
这里远离主场，光线偏暗，席品鸥本来没注意到她没穿鞋子，因为她的动作才看向她的脚。徐暖暖就是白长了副大骨架，实际上偏瘦，席品鸥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次在酒店，他的手圈住她脚踝的感觉……
徐暖暖见席品鸥视线落在她腿上，估计是在看她的脚，她同样想到了那个晚上，还有席品鸥的警告。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不管身上穿的裙子，弯腰是不是会勒出腰上一圈的五花肉，她弯腰，摸着鞋子，把脚穿进去。
她的慌张，让席品鸥知道自己盯着看了太久，联想了太多，是件十分不礼貌的事情。
“对不起。”席品鸥说。
鞋子穿上了，徐暖暖的安全感找到一些，她继续挺直脊背，让自己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保持着威严，“您在为哪次的行为道歉？”
“……”席品鸥以为她会说句没关系，毕竟这是道歉固有的回答模式，毕竟他还是领导，“你这样不会让我没面子吗？”
“您道歉，我总要问清楚您为什么道歉，这才是重视您道歉的行为。”徐暖暖保持着微笑，“只有小人才会假公济私、趁机打击报复，您是君子，一定会宽宏大量。”
“巧言令色。”席品鸥笑着说，他笑起来眼角有轻微的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