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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真的可以称之为人吗？
许是秦依依眼里的惊恐太明显了，施法笑着道：“你在害怕我吗？”
“不，没有……”
“为什么要害怕我？人应该最害怕的，不是死亡吗？”
秦依依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
施法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接这句话。
他走上前，近距离的靠近那些容器，伸手碰了碰玻璃表面，道：“你看，不完美吗？”
秦依依很想拔腿就跑，但是她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施法的手指在玻璃表面上一点点的描绘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