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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质量很伤心，还是第一回有人说他蠢。
“啧啧啧，那你的母校该多伤心，毕业没带脑子。”
小质量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
“小嫂子你说话好狠，程哥怎么受的了的。”
小质量突然无限佩服他程哥的抗摔打能力。
“哎呀，你程哥可比你聪明多了，我怎么可能说他蠢呢。”
何苗牢记程锡东说的“在外”要给足他面子。
“倒是你，平时跟你程哥在一起没少受委屈吧，小受。”
何苗一口一个小受，叫的小质量心里憋的慌。
“小嫂子，你别一口一个小受的叫，人家是纯爷们，喜欢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