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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死因才能让这个久经沙场的警察局长都做出如此反应。
也正因如此，他的兴趣被突然提了上来。
“根据第一个发现老板尸体的人的描述所说，那天他习惯性地拿了两个煎饼到老板的店里去，想问问他要不要吃点夜宵，结果当他刚走到店门口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于是他立刻走进了店里想要一看究竟，然后便发现那老板倒在了地板上，双眼紧闭，已然没有呼吸了。”
东方巡的讲述并没有让昙光夜感到一丁点的奇怪之处，反而这景象甚至还有些过于正常了。
于是，昙光夜开口问道，“所以这又怎么了吗？”
“放心，我还没说完呢。”东方巡在那头笑了笑，“然后，当警察接到了报警并了解到了死者身份，赶到现场之后，才发现那具尸体的不对劲之处。”
“不对劲？”
“首先……当法医剥开他的眼睑，想要检查他的瞳孔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连眼睛都没有。”东方巡缓缓说道，“我的意思是，他的双眼直接消失了，只剩下了两个空洞的眼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