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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上次林淮森对她施暴，是在得知余霏霏结婚的消息，这次又是为什么？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顾芷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照常给他准备了温水喝。
男人裹了浴袍，走出来，幽暗的目光落向那杯水，而后又落在了顾芷的脸上，沉沉开口：“她离婚了。”
顾芷心口一怔，放在身前的手缓缓收紧。
余霏霏离婚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林淮森将衣服换好，穿戴整齐来到她的面前，声音冷淡。
顾芷缓缓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眼底悲凉的情绪怎么也藏不住，哑然道：“你想和我离婚？”
她悲楚的眼神一针又一针地刺进林淮森的心头，林淮森胸口闷闷地，冷峻的脸却多了一分不耐：“我欠霏霏。”
霏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