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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网膜前停留的烟花残影让牧野的心脏猛然一条。
仿佛是抓住了什么一般，牧野缓缓地将头转了过去望向身后的长街。
长夜如火，人流如织，所有的事物仿佛停滞一般。
“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牧野嘴里喃喃着以前背诵过的课文。
“嗡！”
牧野的精神力急速扩散开来，好似关闭了什么阀门一般，天上的烟花停滞在扩散前，街上的所有人仿佛被定住，整片天地就只剩下他一人能够思考。
转头看向动作停滞的方新雪和屠灵两人，牧野从她们的瞳孔中依昔能够看到天上烟花的倒影。
忽然间牧野似有所觉，眼睛直射来时的街道尽头。
用力挤开停滞住的人群，牧野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面色正逐渐变的苍白，甚至额间冷汗蹭蹭直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