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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羊羔幼小的白色身体悬在空中挣扎,可嘴里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羊商手中的剔骨尖刀在羊羔被提着的脚裸关节处一刀刺了进去又迅速的抽了出来。血液顺着刀刃流下将洁白的羊毛染出一条浓稠的血线。
一个三米多长一米八高的木架子被另一个同样穿着土黄色皮袄的男子推了进来。那木架子有两排,下面前后左右四脚上装着几个手掌大大小木轮,上面两排杆子上挂着许多铁制挂钩。两个尖锐的半圆弯钩中间被一小截铁链项链,在架子推出来的时候晃动间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提着羊羔的羊商对着推车出来的那个扬着手中的剔骨尖刀呵斥了两句,就把手中的羊羔递给了那人。那人接过羊羔抬手扯过一个架子上的挂钩,尖锐的钩子就穿进了先前被刺穿的脚踝。尖锐的钩子从另一断穿了出来,那人抬手一用力就把钩子挂在了架子上。
朱炎看着两人数量的配合,不一会就有十多头羊羔被这样挂在了架子上。手拿剔骨尖刀的羊商脚步走动,脚边的那些羊羔被他胡乱踢到一边。羊商面朝着木架子,左手抓住羊羔另一条没挂在钩子上的腿,右手中的剔骨尖刀刀尖在羊羔腹部快速一刀划下。刀背咬在嘴里后,羊商的双手从刀口的两边轻轻一扯就露出一个白色的豁口。他的双手从豁口伸了进去几个呼吸的功夫那羊皮就从羊羔的身上脱离了开来。
羊商右手抽出牙齿咬住的尖刀就又去处理边上的那只羊羔。先前挂羊的羊商开始剥离已经脱离了羊身的羔羊皮。只见他双手伸进去环抱着往下一压将脑袋跟连跳前肢都剥离了开来,最后将整张羔羊皮往上一提就扯下了整张羊皮。
趴在墙头的朱炎看着被剥了羊皮挂在架子上的羊羔,深吸了一口气,吸的肺部火辣辣的疼。
那哪是什么羊羔!
朱炎看着那被挂在木架子上光溜溜的孩子,鲜血从他被刺穿的脚踝中流了下来。那孩子只有五六岁大小,双手摆动晃动了钩子,眼泪从眼角不住的滑落。本该在剧烈疼痛下大声哭泣的孩子,嘴上早已经被棉线胡乱地缝了起来。
朱炎远远地见过淄川城外的厮杀,也见过破庙外武士跟巨蛇的打斗,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孩童。一时间心中激愤,看着那一只被倒挂在架子上的羔羊,心中怒的口鼻几欲喷火,双手十指紧紧地握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浮起,指尖也刺破了掌心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