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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有热牛奶吗？”
“只有冷的。我帮你热一热。”
趁着海格转身去热牛奶了，艾伯尔特连忙将岩皮饼塞到怀里的空间袋里，等海格再次回头的时候，做出一副已经吃完了的样子。
海格回来的时候，就只看见艾伯尔特手里捏着一小块岩皮饼的残渣，嘴里大口地咀嚼着什么。
“艾沃，还要岩皮饼吗？”
艾伯尔特连忙摇头摆手，“不用了谢谢，我已经吃饱了。”
从海格手里接过热腾腾的牛奶，艾伯尔特捧着杯子小嘬了一口，海格的厨艺他早有领教，牛奶和茶水是海格这里唯二两样能入口的东西。
……
二哈和地狱犬看到艾伯尔特的第一反应，不是咆哮，不是龇牙。
它们两个对于被拿来做实验已经麻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