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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雨棠一句话刚蹦了两个字，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衡直接打断，他说：“咱们先聊聊正事吧，你来这做什么？”
“呃……我来这里……”安雨棠先沉思了几秒钟，因为他大概知道顾衡跟他想的应该是一样的。
便毫无隐瞒地说：“我在这里调查EL病毒，早上这个房间的主人被医院的人带走了。”
“怎么，一个人来，你不怕？”顾衡毫没原由的问了这么一句。
“说这么些有的没的干啥？害不害怕，我也来了，说再多也没用。”安雨棠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早上看视频了，后来那一则微博很快就被删除了，不知道多少人看过。”
“这个男人的双眼发白，口吐白沫，皮肤也开始有发白的趋势，和尸变或者癫痫都很像，你呢？都查出些什么了？”
说的这些消息，实际上顾衡或多或少都知道，他说：“这个男人的癫痫是老病了，病历上也是癫痫……”
“但是，我在他家的厨房抓到了一只老鼠。”
顾衡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玻璃罐子，里面倒着一只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白鼠。
安雨棠拿着手电筒对着它，它的皮肤上有轻微的腐烂，伤口是暗红色的，眼睛虽然小，但是已经看不见眼珠子了，细小的黑色血管围绕在它的眼睛周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