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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来，沈岐远先笑了：“你吃了酒没睡醒？个神君，个妖王，个在天上，个在凡间，怎么能是同个人。”
“我也觉得纳闷，可他就在我眼皮前头从普华神君变成了妖王呀。”如意撇嘴，“你不会认错普华，我也不会认错妖王，除了他们是同个人，还有别的解释不成？”
沈岐远沉默了下来。
宫道深长，两边高高的围墙将雨后的天切成了灰蓝色的长条，他立在当中，神色几变。
“再找找证据吧。”良久之后，沈岐远这么说。
如意没好气地白他眼：“沈大人，都这时候了您还讲证据？他若是个能在神妖之间转换自如的高人，又哪里会给我们留下什么证据。”
话刚落音，她脑海里灵光闪：“等等。”
好像真的有个证据？
“什么？”沈岐远将她托到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