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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谦一听就知道是冯老和老杨，好像还有程云。
听着电话里长老明显是指昨晚的事，他不禁有些汗颜。
昨晚的事怕是以后都说不清了，想到这里，他也不在多解释，直接回道：
“顺利，顺利。”
“啊！哈哈哈，顺利就好，我就知道你个小子不光医术厉害，情场也必定不弱，到时候回来给我们讲讲经过？”
张老见对方直接承认，顿时大笑道。
他这一番话说得出乎曹谦意料，他本想直接顺势承认，这一茬儿就算揭过去了。
没想到，后面还接着这么一招，不禁有些尴尬的赶忙岔开话题道：
“经过以后再说。我这次打电话来，其实是想问一下张老，大会药材吞吐记录要怎么查，这些信息大会应该是有记录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