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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深出来的时候，徐诚在外面等着。
“顾总。”徐诚叫着顾言深。
顾言深看向徐诚：“把周蔓蔓所有的通话记录都复盘一下，看看她和谁来往。另外，再查一查这些年，周蔓蔓是否在瑞金做了什么手脚。还有，顾氏集团里面，周蔓蔓的人也都找出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徐诚愣怔了片刻。
顾言深并没当即回答徐诚的问题，安静片刻，声音压的更低：“傅宴辞在哪里？”
这六年来，除了最初的两年，傅宴辞疯了一样和顾言深对着干，顾言深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胜利。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重创的人是傅宴辞。
而最近的三四年，傅宴辞非常的低调，几乎极少和顾言深正面冲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