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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怎么突然这么盯着她看啊？乔羽安清了清嗓子，提醒道，“签字。”
她的声音请轻软软的，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刺耳。容景辰收回视线，抽走桌上的文件看了看，觉得没有问题，这才拿出钢笔来签字。
签到第二份文件的时候，容景辰突然开口问道，“你多大了？”
“诶？”怎么突然问起她年龄来了？莫非总裁是觉得她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吗？想到这，里，乔羽安不由得挺了挺胸膛，“十八了。”
“嗯。”还好是成年了。
“……”长了一张永远高中生的脸，一直都被人质疑！
容景辰将签好的文件递给乔羽安，“出去吧。”
“哦。”乔羽安抱着文件走出总裁办公室，轻轻吐出一口气，待在里面真是让人觉得超级不自在的，也不知道宁秘书到底是怎么承受的。
话说，就总裁这种态度的，谁敢对着他发花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