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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乔贺知道墨芊要推他出去，慢喊住她。
墨芊听话地停住。
乔贺自己转动轮椅，转回身。
他沉默数秒，神情有些忧郁。
片刻后，在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
“我没骗你，你祖师爷是同意的。”
乔贺手指翻转着那枚硬币，低头瞧着，“我在大道观跪了很久，我问祖师爷，能不能帮我娶到你，如果能，就字朝上，如果不能，就字朝下。”
“我掷了几十次，都是字朝下。可我不接受这个结果，我求祖师爷答应，求一次，再掷一次，我也不知道掷到多少次，终于掷到了字朝上，他们是同意的。”
“芊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