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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阳看了他一眼，细细品了品他那话里的意思：“我们干的？”
杜天山有一瞬的意外：“你怎么知道啊哥？”
楚向阳没接话，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这照片就是薇姐拍的并且发给营销号的。”薇姐全名刘薇，是楚向阳的经纪人，“谁让乔思玥天天那样对你，薇姐早看她不顺眼了，一直想找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这不，机会终于来了，薇姐便出手了。”
“听说乔思玥有个新代言在接洽，是服装之类的。那现在出了这风波，估计要凉了。”
楚向阳看他一眼，语气不容反驳：“撤了。”
“啊？”
楚向阳目光定在他身上，一字一顿：“撤、了，听、不、懂？”
“......听懂了听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