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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对你这么重要,你不也还是跟他走到了一起?”朱奕厉吼一声,显然怒气已达到了顶峰。
“我与阿渊,发乎情,止于礼,我们从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谁的事,更没有出卖双方军情,就连......”卫知柔了庄荣渊一眼,他满眼都是心疼与难受,她苦笑了一下,说,“我原以为他会借机问我要传承图的,可是闲云庵相约那么多回,他一次都没有问过。”
对于这件事,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庄荣渊生怕自己若一提及她就再也不会出现了,比起卫知柔本人,传承图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更何况,如今天下局势,天字军几乎已算是占得半壁,他也不在乎那完不成的传承图了。
朱奕大步冲上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怎么,你觉得委屈了,觉得我误会你了?还发乎情止于礼,你觉得这种鬼话我信吗。孤男寡女,数次约会,卫知柔,你早就没有清白可言,我还肯要你,你要感激。”
“放,放开......”卫知柔拼命扒着脖子上那只大手,但却徒劳无力,喉咙里话也说不清楚。
庄荣渊紧紧咬着牙,从袖底里轻轻落出那根秦婉初在牢中塞给他的银簪子,这东西只一头尖,开锁尚可一用,但这浑身的死结麻绳,怕是有些麻烦,但眼他手上已无其他工具可用,他只能拼命拿那簪子上的尖头戳着手腕上的绳子,以期可以解开。
“朱奕,你这么做,可想过要怎么跟卫知光交待。”庄荣渊急得满头大汗,可是眼下他不得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卫知柔已经被击溃了心底防线,伤心已淹没了她,令她无法思考,若他再失去理智,那就真的没救了。
他知道秦婉初除了往狱中投了药,也往这大府里投了药,换言之,就算这绳子解不开,他若能拖得一个时辰,朱奕必睡无疑。
提到卫知光,朱奕这才松了松手,卫知柔跌坐在地板上狂咳了几声,朱奕了庄荣渊一眼,哼声说:“这一点,就不劳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