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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又打不得,辱她亦非孤本意。
罢了,与她计较什么。
权当养了个逗乐的小犬,狸奴,孤是燕国之主,还果真与个狸奴计较不成。
她这样的身子,孤来亦非想要为难,何必再叫彼此不痛快。
那便罢了。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孤不过给她上药,竟使她身子滚烫。
她那光洁如初雪的脊背,烫出了似高阳山桃一样的粉。
孤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嫉妒”的滋味。
孤嫉妒沈宴初,嫉妒他近水楼台,嫉妒他向阳花木,嫉妒他捷足先登,嫉妒他早一步享用了这初初长成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