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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眼啊！！！”
后面一句牧婉几乎是以嘶吼的声音吼道的。
夜九妖看着莲花台上的牧婉，内心似是有了变化，一股除了夜寒州身上感知到过的感觉，此刻居然发生在了眼前素未谋生的女子身上。
难道此人真的是她母亲？
夜九妖不惊疑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光芒。
“孩子，你的父亲可是夜寒州？”
“啥？！”
三人突然大喊了一声。
夜九妖三人眼中皆是惊讶，洛轻语最为惊讶，其次是朱清，最后才是夜九妖。
阵法接解除的那一刻，他内心出现的感知不会有错，而现在又问了这么一句，他自然沉稳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