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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芳不着痕迹观察着顾颜的反应，很快便大体摸清了顾颜心中的想法。
万方芳与女儿之间的相处模式与秦乙乙他们母女不同，顾颜从小就很怕万方芳，所以从不跟她袒露心事。
以至于如今孩子大了，她需要通过套话，来了解女儿的真实想法，从而对症下药。
这样虽然看起来绕来绕去的有些累，但是没办法，这是她从前种下的因，如今也只能如此继续下去了。
她用尽量温柔的眼神看着女儿，笑道：“凯凯这孩子是在我们这些大人们的眼皮子地下长大的，如果他的人品有问题，我和你爸爸又怎么放心把你嫁给他呢？”
虽然两家是联姻，这也是建立在两个孩子彼此都中意对方的基础上，达成的战略性决策。
顾颜陷入了沉思。
可能，她应该给陆泽凯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仍旧有些举棋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