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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雀儿开口，她继续道：“后日凤栖宫的赏花大会是个好时机，派人去李昭仪宫中查探一番，尤其是她的宫殿四周。”
“是，奴婢到时亲自去。”
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李昭仪身边的宫女文若的疏忽，小雀儿有些自责。
姜夙宁点了点头，她又问了一个，让小雀儿有些大惊失色的问题。
“凤鸾殿那边有什么动静？”
“主子——”
这是姜夙宁第一次主动问起，凤鸾殿里面的那一位。
小雀儿抬起头，盯着姜夙宁脸色看去。
只见主子垂眸，把玩着双手，似是不怎么满意手上的指甲颜色，倒是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
想到凤鸾殿那边的动静，小雀儿似是有些不敢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