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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两人长期分隔两地，他们一直不像其他恋人那样黏糊。
只是见了面又分别的时候，她会感到浓浓的不舍——但凌严是否与她一样，她从未问过。
见姜煦抿紧了唇不说话，面上透着失落，姚初妍心微微疼。她体贴地给出建议：“你要不要趁着还没正式进公司，先去B市玩几天？”
姜煦一惊，心虚地垂下头颅。
“不去了。”她说，“凌严最近挺忙的，我去了他也陪不了我。”
“……那好吧。”姚初妍轻轻叹一口气。
她女儿这恋爱，谈得也真够坎坷。
——不过比起她与姜功旭当年，还是差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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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初妍刚把车开进车库，还没停稳，凌严就给姜煦发过来了视频邀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