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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找的秦逸风。”像是看出了我的困惑，姜功旭主动解释。
我回想起他那会儿打的那个电话……原来是这样。
“谢谢。”我说，但又不解：“秦逸风不是专打离婚官司的吗？”
姜功旭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他的事务所里不只有他一个律师。”
“……噢。”我羞耻得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风行律师事务所”的那封律师函发出去没有多久，我就接到了林家城的电话。昨天怎么都联系不上的人，今天主动找我，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有事吗？”我故意装傻。
“小妍……”林家城柔声叫我，语气中带着讨好。
自打谢丽颖来跟我摊牌以后，他就没有这么好声好气地跟我说过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