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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经过这两年的相处，就算姑娘不说，她心里大概也有数了，二姑娘纵使脑子恢复了，可毕竟天生失智从未学会过任何生存能力，可如今的二姑娘，提剑能杀四方，执笔能辩名师。若说这和大姑娘无关，打死她也是不信的。
她也不敢多问，可她再蠢也知道，姑娘的目的并不单纯，她那双每日燃着仇火的双眸时时刻刻都在表明，那是仇恨，是滔天的恨意。
秦璃斜睨了她一眼，“对。”
小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下去。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无碍。”
“奴婢蠢笨却也能看出来姑娘的目的，如今秦家灭门，您身后无人可依，此行如此凶险，我想老爷在天上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小怜，你知晓我所有的秘密，我本意是不会放你走的，可就如你所说，此行凶险，稍有差池万劫不复，所以我愿意答应放你离开，剩下的银子你都带走吧。”
小怜闻言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下哭诉“小怜绝无此意，我只是心疼姑娘，那日姑娘醒来一直说着您日后孤身一人，奴婢早就发过誓，这辈子您就是小怜唯一的亲人，我要照顾您一生一世。”
小怜抽抽嗒嗒，“小怜只是心疼您，要去皇宫对面那些龌龊，更怕您的身份被人揭穿，那老爷夫人在天之灵怎能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