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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方州知道该自己表现了。
他端起茶桌上的新茶一饮而尽，开口道：“马老师，我有一计，可使阿里幽而复明。”
马沄愣了下，话怎么还文绉绉的？
不过方州的一句马老师，却恰好戳中马沄的点。
他本来就是杭师的英语老师，后来更是创办了湖畔大学，相比于老总首富这些称谓，他其实更喜欢“低调又不低调”的马老师。
“嗯，你。”
或许是碍于聂有容的面子，马沄没有直接否定，耐心问了一句。
“马老师，据我背调...阿里现在的摊子铺得太大，财务有些吃紧，你一直在想办法寻找新的盈利增长点。”
马沄没有反驳，耐心地听着，态度略微好了几分。
能着这一番话，明对方是认真做过背调的，不是一拍脑袋就是莽的富二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