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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白日做梦。
徐茜离开，宋霜就进了胡慧的病房。
保姆正盛了米糊要给胡慧喂饭。
胡慧整个人已经因为失去女儿有些魔怔了，就是醒来后一直看着顾白笙的照片，也不做别的，愣愣的看，看着看着就哭，也不说话，也不管别人做什么。
仿佛跟整个世界隔离了一样，能看见的，只有这张照片。
宋霜看见胡慧手里的照片，也是眼瞳一缩。
照片上的顾白笙十八九岁，正是在医学院里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还有点土气，穿着白衬衫跟牛仔裙，抱着辅导书，短短的头发跟个男孩子一样，但是那张漂亮的小脸，却满满都是胶原蛋白，一双眼睛更是跟盛了星星一样，纯粹而明亮，不含一丝杂质。
她像是一束光，刺目，耀眼，让他无法抑制的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跟贪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