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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阿离？”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迷迷糊糊中，颜蓉靠着他的肩膀，意识逐渐飘远，冷魂珠的反噬已经消耗她太多的力气，这会儿她的眼皮子往下掉，整个人只想睡过去。
怀中暴走的人平息了，呼吸声匀称地在耳边响起。
殷予焱等待了片刻，才敢侧过脑袋，去看睡着的某人。
一开始他其实并不是很确定，在面对颜蓉的时候，也有数次怀疑过，觉得这人的神态模样与阿离有七八分的相似。
他没能救下自己的心上人，故而面对颜蓉，稍微有些偏颇。
到现在他都不敢完全相信这个事实。
死去的人在另一人身上活下来了，这种事换谁都不会轻易相信，就算是天上的大罗神仙，也没有办法做到。
可当他亲眼看到冷魂珠救下颜蓉的那一刻，他就有所怀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