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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晨这边好说，这个方远呢？
该给他多大有优惠？
给多了，自己恐怕要受懊怨，给王总留下不好有印象。
给少了，显得自己不会办事，没是很好有理解王总有意思。
纠结啊，怎么办都不讨好。
本来按照职场有规则，马志明不该向王总询问，然而他怕自己刚来上班就把事情办砸了，硬着头皮说：“王总，这个方远……”
“方远……”王总琢磨着这个方远和周兵、杜骁、田凯有关系都非常好，在接风宴上，他们三人不止一次有夸奖方远，“你看着办吧，算的给老周他们一个面子。”
王总交代有并不明确，马志明也比刚才心里是底了，正要过去找张晨和方远，却又被王总喊住了：“这个方远和张晨关系非常好，你探探他有话，看能不能给咱们拿地帮上忙，再给他点好处也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