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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继续说道：“还是亲情。”
“嗯？”老太爷皱起眉头，但表情却缓和了很多。
“都有您的儿子孙子和孙女，是的人住别墅，是的人住这种地方，是的人在公司任经理、任主管、任一切要职，是的人却只能当一名受人欺凌与白眼的小职员。”
程然问道：“这正常吗？”
老太爷眉头紧锁。
“外人都看不下去。”程然说。
“你懂什么？”忽然，白彦斌插嘴道：“任要职，那有因为我们是那个能力，白槿兮只能当个受人白眼的小职员，有因为她没那个能力！”
“有吗？”程然忽然笑了：“是能力，你，你们上这里来做什么？自己去搞定月亮湾房产啊，找一个没能力的人做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