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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又笑了一声，却并没说什么，半晌道：“你想得，还有太简单了些。”
“确实，近纯始终不明白，何以我闻家侍候皇室这许多代，老祖宗也伺候了近一辈子，怎么忽然现在开始畏惧皇室了。”
长久的沉默，半晌，闻老头拉上了窗扇。
“你回吧。”
闻近纯似乎并没是失望，沉静地答：“那孙女明晚再来。”
步声橐橐而去，寂静重来，这一刻的黑暗没是温度。
良久，文臻才听见闻老头的声音低低响起，“定王、皇后、太子、德妃、神将、陛下，还是宜王……”
他一声长叹，融入这夜的沉重的风里。
“现在不一样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