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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沉沉脱口而出，苏羽烟奇怪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解释，但是牧沉沉此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见证了苏羽烟的两世，两世都是如此，只不过形式不一样而已，但是到头来，受伤害的，一直都是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我在想，当时我们做选择的时候，肯定是选择了自己当时觉得是最佳的那个选项，所以就算是重来，或许还是会选择一样的。
就好像我逛街一样，从头到尾没有选择到我自己喜欢的衣服，以为是自己当时没专心看或者是要求太高了。
但是重来一边的时候，我发现让我心动的还是那些，我还是没有看到我想要的，也就是说，即使重来一次，或许选择还是一模一样。”
苏羽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然后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似乎在争一口气。
我一直想要脱离，但是其实我发现，脱离之后，生活还是这样，但是却有时候会觉得丢了一件什么东西。”
这时苏羽烟的手机响了起来，牧沉沉看见来电显示之后，一下子就认出了是陆谨之的号码。
她直接拿过苏羽烟的手机接了起来：“有事说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