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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覃远观察温黎的表情：“上午和宏氏集团的合作交谈非常顺利。”
“所以…剩下的时间充足。”
“计划的具L内容我还没拟订。需要我们共通完成，那么，现在有空吗？”
温黎茫然点点头。
“我想问几个问题”
“好…”
见温黎有些紧张地扣动手指。曲覃远声音更加轻柔，将温黎略有些长、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温柔的看着他说：“别怕，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不说。”
近在咫尺的面容令温黎有些晃神，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没，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