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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家的生活方式可以用奇葩两个字来形容。
用洗脸盆接水挨个洗脸，用洗脚盆接水挨个洗脚，所有的水笼头都用铁丝紧缠着，转不过身的厨房和卫生间里摆记桶桶罐罐盆盆。
被紧缠着的水笼头扭开了一条小缝，滴答滴答往桶里滴水，接记一桶，再换另一个桶来接。
这样，水表可以就保持常年不怎么转的状态。
叶薇上完卫生间，没有流动的水，只能笨拙地拎起桶往池子里倒；没处净手，只好将就着用洗脸盆洗，洗完了又不想用公共毛巾，就从包里拽了卫生纸来擦手。
一顿操作下来，头上身上粘乎乎的，不知道如何在这里度过一个漫长的夜。
“李默，李默，你能走路吗？”叶薇推着床上的李默，心想哪怕她扶着他回去，也胜过在这里过夜。
李默嘴里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又把头扭向了里边。
叶薇盯着报纸和画报糊的墙壁，看着床上百家衣一样的被褥，咬了咬齿，接受今晚在这里过夜的现实。
她仔细回忆了来时看到的场景，印想中楼下大门口的右侧有家商店，卖有日用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