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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神色不变，一声反问。
“哈哈哈！你个傻子！”
“那当然是因为，赵权赵公子的命令。”
“是赵公子想让秦婉秋开心，才会这么做的。”
秦菲脸上，满是冷笑。
秦老太太也是微微皱眉，说道：“这事儿，我曾亲自跟李总交谈，当时赵公子也在场。”
“这个合作，就是赵公子牺牲了自家利益，让李氏药业给秦家送上了一份大订单。”
听到众人这么说，林霄微微一愣，忽然反应了过来。
难怪，林霄已经告诉秦婉秋，合作是他牵的线。
可秦婉秋还是两次问他，秦家的合作，到底是不是他林霄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