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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终于，头顶的黄色帷幕不再流动。
度度也终于动了，转头看向苏文。
漆黑如墨的眸子中，突然有一点光芒飞了出来，像是从另外一个空间中以度度的眼睛为门户来到这个世界，落到苏文身上。
左手手背上，那道已经差不多被他忘记的地府银行大班的印记突然亮了一下。
一闪即逝，不仔细看怕是很难发现。
苏文突然有种“转正”的感觉。
凭空而来的感觉，但却如此真实。
想想“对方”的身份，好像真的可以说转正。
不过，这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