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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也只好作罢。
沂城不是什么大城，虽靠着那条贯穿城的河繁华起来，却也比不上真正的像都城那样的地方，自有水鬼害人以来，沂城河畔便寂静起来，也鲜有商船经过了。离河较远的地方有街市，还算热闹，但已久能看出来人们脸上因“水鬼”而挥之不去的阴霾。而春玲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名人”，带着白恒与叶灼穿过街巷时人人都退避三舍，还隐隐听得见三两个人的闲言碎语：“就是她。”“这次水鬼不会是她招的吧。”“可惜了，她爹可是个老实人，怎么摊上这么个女儿……”“等等，她身后两个人是谁啊？怎么跟着她？”“好像是知州请来的仙人吧……她的晦气会不会沾到仙君身上？”……
春玲努力不让自已的窘迫显露出来，但不自觉放快的脚步却藏不住内心的彷徨。
白恒眉头直皱，他并不喜欢这种伤人的言论。
叶灼稍稍向春玲身侧走，遮住了部分恶意的好奇目光，对她歪头一笑：“玲儿姑娘，可有近些的小路，走这么久，我有些乏了。”
春玲知道这是在帮自已解围，解脱似的赶忙道：“有的，我平时常走……”
所谓的“小路”是各个房子间的空隙，有些窄小，两面是墙，除非正午，太阳光很难照射下来，阴暗而潮湿。白恒一袭墨蓝色亲传弟子服饰，肩前画着浅色挂饰，虽不算华贵，却也是穿着讲究。他都在此显得格格不入，更不用提叶灼那一身精致的藕荷色衣装了。
春玲觉得走小路委屈了两位仙人，紧紧咬唇，沮丧而懊恼。她看着他们一个人记脸风轻云淡，另一个人笑盈盈的样子，低了低头：“连累仙君走这种地方了。”
叶灼立刻笑道：“这是哪儿的话，和姑娘一路可是我三生有幸。”
见春玲脸上绯色又起，白恒道只得喊：“师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