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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窗下的玄烨听到这句，浑身一震，他快步走了进来，佟夫人见状，垂首退了出去。
“我带你走吧。”玄烨在佟宝卿身前蹲下，双手覆在她的膝头。
“去哪呢？”佟宝卿的眼泪一滴滴落在玄烨的手背上。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高兴去哪就去哪。”
玄烨声音沙哑，眼下是重重的乌青。
佟宝卿伸手捧着他的脸，泣不成声：“这紫禁城是我自己要进来的，我不走了。”
所谓飞蛾扑火，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佟宝卿抵住玄烨的额头，喃喃道：“既然我爱的人是皇上，那我自当活成宫里人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