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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一线。”
“那里早就停了研究性工作，现在只是其他研究所的仓库而已。”
“也就是说，那里谁都可以进去？谁都可能是幕后之人。”
“不管是谁，只要最近进去过的都有嫌疑，都抓起来。”石慕君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
“好。”莫言领着一对人去了，刚走莫语就回来了。
萧玉仍然在喝茶，没有人关注她，也没人告诉她该干什么，石慕君似乎也忘了她这一茬。
等她看见了莫语，眼睛一亮，“你来了，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事？”帮忙这种事情要谨慎。
“石警官要拘留我，但是现在他人又去忙别的事情了，你帮我看看，我能不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