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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不让他进白鹿书院，可没拦着他到处转转。
卢道思也看到那些在田间地头忙碌的读书人。
这些人，即便是在地里忙碌，有空在地头，也会掏出一本书本写写画画。
自然而热，卢道思也听到了白鹿书院的学问。
面对这样的读书人，卢道思也不认为自家培养的那些读书人能干的过。
“方侯爷，实话实话了吧！”
卢道思看着方承恩，很是认真，又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
“知晓了您的活字印刷，我就知道世家的结果了。”
“要么跟您与陛下对这干，被你们吃干抹净。”
“要么接受这个现实，满满看着家族败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