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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不知道多少杯要饮下之前，许巍连忙抢过陆庭深的酒，满眼诧异：“陆庭深，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刚出差回来吗？”
“许巍，陪我喝酒。”陆庭深强撑着身体，给许巍倒了一杯。
然后，自己仰头饮了下去。
许巍呆住了，他跟陆庭深玩了那么久，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这副模样的陆庭深。
“你到底怎么了？”许巍坐在陆庭深身边，“你出了一趟差，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你以前不是最恪守成规，不通宵喝酒吗？你知不知道你还有胃病？你就不怕胃穿孔啊？”
陆庭深沉默着脸色，握着酒杯的手却在发颤，“她说的是真的，苏禾已经死了。”
“什么？”许巍有些不可思议的凑近了几分，“苏禾真的已经死了？”
“我去了栖霞市，我看见了她的坟墓，她的黑白照片，她的死亡证明……”陆庭深哑着嗓子，语气中隐隐透着些凄凉。
许巍的话语顿在了喉咙处，看着陆庭深仰头又喝下去满杯。
心里五味杂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