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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顾芊芊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声音似冰。
她心情悲凉，懒得再听借口，冷笑了一声，语气越发冷然，“我以为……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了，多谢你这张邀请函，不过现在看来用不上了。”
说罢，她看也不看夜寒墨，径自越过两人离开。
黎烨见状，瞥了一眼何若曦，轻嗤一声，丢下一句嘲讽后飘然离去。
“蠢货。”
何若曦面色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在心里释然了，掩饰着得意，适时的露出担忧和自责的表情。
“宵寒，你是不是还没和顾导协商好？都怪我，因为能跟顾导合作太高兴，一时间没忍住说了，这下怕是要浪费你的一番苦心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夜寒墨突然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