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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有打探到卡德加特的习惯,因为自诩是诗人,他孤高的认为自己站在智力和情感的顶端,即便食不果腹也不会委屈与人。
但是,他愿意去揣测卡德加特——用诗人极度敏感而封闭的内心。
诗人知道卡德加特会根据环境来确定教堂的风格,建筑学士会在街巷走访,体会市民的喜悦、哀愁还有愤怒,他会在深夜阅读与之相配的诗文来调节自己情绪的基调,这种情感的底色会在建筑中起到潜默移化的作用,因此卡德加特的教堂一点都不单板,有雄壮的天神,有狂奔的骏马,有悲戚的苍骨。
这些建筑单个来看,突兀又怪异,但是结合到环境中,自然得如同水中的鱼和水草,密不可分,缺一不可,就像城市因为教堂真正的认识了自己。
诗人认为卡德加特和自己是一类人,都是竭尽所能去艺术性的展现人类情绪的极致。
诗人觉得找到了归属,他在想,他写诗,他建筑,这可能是裂世之后最伟大的组合。
诗人完全是空想,他的诗在建筑图纸上不能发挥一点点的影响力,没有一根直线是因为他的情绪而画成的。
他幻想的东西和真正发生的事情,完全相反。
那天,卡德加特把手腕滑到额头,手指对着天空一点,“你每天在我吃饭的时候念些什么狗屁?”
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