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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员看着杜威手里的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能泄露客人的隐私，不然我会被炒掉的。”
“也不算是什么隐私啦，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杜威说着又掏出几张钱，一起放在卫生员的手里。
卫生员紧张地向外看了看，见外面没有人立刻把钱揣进口袋里，然后说道：“那几位先生他们昨天早上很早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你确定？”杜威问道。
“当然确定，我的工作间就在电梯对面，当时正好看到他们等电梯，我还询问他们用不用打扫房间呢，可是他们说不需要。”卫生员回道。
“你给我说说，他们长什么样子。”杜威问道。
卫生描述了一遍，里面确实有杰里曼，杜威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去哪里？”
其实他没抱什么希望，以杰里曼的谨慎不可能当着卫生员的面谈起他们的去向。
果然，卫生员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那好，谢谢你了，我问你话的事，不要和别人说。”杜威叮嘱了一句，又塞给卫生员几张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