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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舒伯特回答得十分干脆。
如果只有军警两方，也许还不会给杰里曼战队带来多大麻烦，但若加上潜龙和冰熊，弄不好就让杰里曼战队再次折戟沉沙。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做，潜龙四队愿意做什么就让他去做什么，让弗兰德尔完全取得他们的信任，等找到德诺之后再和他们算总账。”杰里曼提醒道。
“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会做，也从来没想做什么。”舒伯特心虚地回道。
“那就好，有没有什么关于德诺最新的消息？”杰里曼问道。
“没有，之前的那个线人提供的情报已经过时了，德诺换住所了。”舒伯特回道。
“法克！最讨厌的就是这帮狗特工了，比泥鳅还踏马的滑！”杰里曼恨恨地骂了一句，才想起舒伯特也是特工，“舒伯特，我说的不是你，是中情局那帮狗特工。”
舒伯特翻了个白眼，你解释就解释，为什么非要再强调一次狗特工呢？
杰里曼挂断了电话，舒伯特想要质问他都没机会，只好把目光重新投到监控画面上。
马克西姆已经停止了暴行，拿着店员们双手送上的一叠钞票心满意足地离开，外面的潜龙队员也各自上车，分头撤离了这条街。
